产粮自吃

产粮自吃,不喜勿入。在我的lo里,不许骂我只能夸我!
爱凯凯,爱龙哥,爱白叔。
墙头很多:王凯,朱一龙,白宇,塔塔,轰姆,抖森,小白。
产粮CP:巍澜及其水仙,龙哥水仙,王凯水仙,以及其他cp大乱炖。

【楼诚】从前,现在,未来07 &

民国十七年,公元一九二七年,明楼与明诚初到巴黎,用法文交流让明楼与明诚二人不习惯,常常会闹出不少笑话。他们不喜欢参加各种交际活动,反而喜欢两人独处,用最亲切的上海话交流,一起想念着居住在故土的亲人们。
明镜几乎每周都会来三四次电话,大多都是询问近况以及叮嘱他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在明楼与明诚离开了上海之后,明台倒稍微懂事了一些,不再像以前一样惹是生非让家人善后,也开始愿意学习,学校的先生们对他的评价也渐渐好了起来。明诚离开上海本来最担心的就是明台,现在也让他放心了一些,每月都会用自己赚来的钱买一份精心挑选的礼物寄给明台。
巴黎相对上海,有着更优越的教学资源与教育环境,明楼将大四的课程读完,受邀留在巴黎大学当教授教书育人,还可以继续进修学习,这个消息让明镜很欣慰,毕竟在这乱世之中好好当一个学者,既能安身,又能立命。而明楼一到巴黎,就匆匆给明诚入了高中的学籍,明诚一开始感觉吃力,毕竟对他的年纪来说学业那么繁重还是很有压力的,不过也很快就调节过来,还能取得优异的成绩。
明诚一上完课总会先去学校门口的面包店买几根面包与今天份的报纸,再跑到明楼的教学楼下等待他,那抹小小的身影倒变成这所学园的一个风景,每个路过的人都知道有明诚这个人,有些人还会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寒暄几句。
明楼穿着厚外套,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看着坐在横椅上等待着自己的明诚,解下自己的围巾给明诚围上,接过他递来的报纸,与他一同回家。
“晚上需要打工吗?”明楼一边翻阅着一边问道。明诚一直勤工俭学,明家在留学这方面总是没有亏待过他,可他也总是自己花自己打工赚来的钱,以增加社会实践经验为借口,以不影响学业为保证,明楼也就没理由阻止了。
“要的,最近书店的客人多了不少,老板娘让我去帮忙。”明诚回答道。
“想好大学入哪个学校了吗?”三年高中匆匆,明诚的高中学业也快结束了。
“我想留在巴黎,就入大哥教学的巴黎大学吧,留在大哥身边,也是挺好的。”
“总跟着我,会埋没了你的才华。”明楼有些惋惜。
“大哥您一直教我的,无论面对什么,家人才是永远的。”
“那我有没有说过家国天下,国家太平才能安家立业?”
“大哥,您知道,大姐不让您涉及政治。”
明楼点了点头,脸上尽是无奈之意。大姐明镜的心思明楼清楚得很,自己的父亲是中共地下党员,被汪芙蕖查出身份后被设计暗杀,明镜一直都不愿意自己的弟弟走上父亲的老路。
“寒假要到了,你有什么安排没有?”
“书店老板寒假就打算关门不做生意,毕竟来买书的主体都是学生,一放假也就很少来学校了。暂时还没有什么打算,大哥你呢?”
“我打算带你去美国游玩个四五天,你觉得怎样?”
“我都可以,大哥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吧。”明诚在这方面倒是随和,本来寒假就没有计划,去美国感受一下异域风情,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计划定在一周后,书店早早就关了门,而明诚也提着箱子坐上前往美国的飞机,第二次搭飞机没有第一次那么兴奋,在飞机上好好睡了一觉,下了飞机虽然还要倒时差,但精神多了。
明楼和明诚住在一间四星酒店里,7楼,到达的第一天晚上就听见隔壁“叮叮咚咚——”响,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吵得两人不得安生,都没睡好,第二天更是提不起精神来游玩。
第二天晚上仍然传来一阵阵的声响,明楼明诚二人可算是忍不住了,投诉了前台,前台接到投诉后带着两人去查看隔壁房间,开门的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身着丝绸布料睡衣,皮肤白嫩,一双鹿眼动人得很,明眸皓齿,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男孩。得知来意之后非常诚挚地道歉了。男孩的哥哥热衷与各种实践,总是想着要自己造飞机开飞机,大晚上的吵到了隔壁房他很抱歉。
第三天那个小男孩跟着自己的哥哥早早就带着一盒饼干来明楼与明诚的房间拜访,再一次郑重地道歉,还送上了赔礼。经过一番交谈,明楼与明诚才知道他们兄弟两是华人,哥哥的中文比较标准,弟弟从小在美国长大,中文说得不流利。
“如果你们是来美国玩的话,我们可以当你们的guide(导游)。”弟弟用蹩脚的中文说道,“这是我们的atonement(赎罪),郑重地介绍我自己,我姓方,叫孟韦。这个我哥哥,叫方孟敖。”
方家与明家也曾有过生意往来,明楼知道方家的话事人方步亭,一直都是北平的一个经济学好手,汪芙蕖还带着自己接待过他。这两人想必是他的孩子。但明楼和明诚自然不会拜托两个年纪比自己小的小孩子来当自己的导游,感谢了他们的好意,交谈间他们发现两个孩子的谈吐得当,在某些方面也颇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与观点,而且说出来的话句句在理。
“巴黎的生活一定比国内的好吧?”方孟敖问道。
“不比国内好,中国故土还有家人在,对他们的思念是日益浓烈,只能说生活环境比国内安定吧,现在中国到处打仗,真是乱成一锅粥了,去年刚结束了北伐,今年又是不少剿共战争。”明诚叹了口气,说道,“家人还是最大的念想啊,只能期盼他们万事平安。”
“大哥,我想父亲,母亲也想念父亲,我还想念姑爹与姑爹做的狮子头。”方孟韦拉着方孟敖的手,说道,“我还没去过北平……”
“父亲不让你回去,太危险了。”方孟敖也有些不服气,多喃喃了几句,“家在北平,却无法回北平,我都要忘了我是美国人还是中国人了。我还真想拿起枪支去中国和那些敌人干个你死我活,为国牺牲,我也算是英雄了,哪像那些乱臣贼子,只求在乱世苟活,不打敌人却打起自己人来了。”
“嘘,这话被父亲听见,你是要被骂的。”方孟韦轻轻推了推方孟敖的身体,提醒道。
乱世之中,能回家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能与自己处于动乱中的祖国共存亡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但明镜可不这样想。

“砰——”的一声枪响,这已经是今晚听见的第七枪了,一枪可就是一条鲜活的人命!明镜听得心里有些烦乱,坐不住了开始在客厅来回踱步。她最近一直不让明台去上学,外面纷乱得很,枪支又没长眼睛,她可不希望她的宝贝弟弟无辜受伤。
“大姐,总在家待着,我好无聊啊。”明台小声地哀求道,“大姐,我想出去玩……”
“不行!不能出去!”现在没有哪里能比家里更安全的。
明镜自己也有自己的心思,她应该让明楼与明诚早些将明台也接过去,巴黎可比中国安全多了,可自己又不舍得明台离开,毕竟自己总是这样从小看着她长大,现在明台还没几岁呢,难道要赶他走不可?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明镜也是越来越坐不住,竟然这样睁着眼睛过了一宿,一大早没打个招呼就让司机带她出去了。街上静悄悄的,都没个人影,地上的血污已经被昨晚的大雨冲刷干净了,一切都被精妙地掩盖与地底下,每走一步,都让人寒心。
明镜让司机在路口停车,自己一个人提着箱子进了一条暗黑的小巷,七弯八拐地总算找到了自己想找的门牌号,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自己认识的人,那人快速地将明镜带入屋中,重新锁好门。
“昨晚……”明镜先开的口,但却欲言又止。
“上海这边的形势十分严峻,昨晚被狙杀了五个同志,组织不想将你卷进来,你最近也不要来找我了,好好保护自己。”那人叮嘱道,“毕竟你不是组织的人,我们要保护你,也请你一定要小心。”
“这是我支援给组织前线的东西。”明镜说着,将箱子拿出来放在桌面上,打开了箱子,都是一些上好的医药与子弹,装了满满一箱。
“我替组织谢谢你的好意。”
“未来的形势怎么样?”
“不容乐观。”那人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年三月国民党第三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蒋、汪争权,蒋介石取胜的消息吧?蒋介石掌握了实权,现在加大规模剿共,不少地下线路电网都被挖了出来,我与很多组织人员失去了联系,找得回来的,大多都确定了死亡。”
“组织还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全力帮忙。”
“明镜同志,组织要你好好保护自己。”
(今天花了好几个小时写完了大纲以及确定了时间线,完结了会放出来让大家对照,结局已定应该是不会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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